我們的黨已走過90年的風雨歷程,而我只有20年黨齡,我為之感到自豪和光榮。

 

唱支山歌給黨聽,黨的光輝引我前進。1976年,出校門已兩年的我,招工進了工廠。雖然還是文革末期,左傾路線仍籠罩著祖國各地。我不聽母親的勸阻,遞交了第一份入黨申請書。我知道大姐、二姐工作很能干,但因家庭關系中的瑕疵(那個年代要根正苗紅才能入黨,不允許有半點瑕疵),而被一次次拒絕在黨外,挫傷了全家人的信心,母親不希望我再走老路,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工人。雖然組織上不入黨,但改變不了我的信仰。我以實際行動干好本職工作來表達渴望和信念,并被團縣委授予新長征突擊手。改革的春風吹大地,人們從“左傾”思想中解放出來。1985年招干,我考進了法院。當離開工廠的那一瞬間,我流下了眼淚,望著一疊未休加班的假條,我努力了,雖然沒實現自己的愿望,但不后悔。

 

唱支山歌給黨聽,黨的光輝照我前行。雖然已快三十歲了,但仍是政法戰線上的一個新兵。我用兩年半的時間取得自學考試的法律大專文憑,后又完成法律本科學業。1991年我多年的愿望實現了,當我舉手入黨宣誓時,深知政治生命重新開始。執行難困繞著法院,每當我看到申請人期盼的目光,更覺得自己的責任重大。無論是嚴寒酷暑,還是節日休假,只要工作需要,一馬當先,披星戴月,衣服被撕破過,身體被打傷過,但始終奮戰在執行最前線。當萬家團圓時,有三個中秋佳節在異鄉度過。我從書記員、助審員、審判員、副庭長、庭長,一步一步腳印的前進,每前進一步,都與黨的關懷分不開。我用親身經歷的事撰寫的《夜宿射陽湖》、《夜闖黑龍口》、《夜過鬼頭街》三篇執行散文,從一個側面反映出執行工作中的酸甜苦辣,被省級刊物登載。我多次被評為優秀共產黨員,被省高院授予“全省人民滿意法官”,被揚州市政府授予勞動模范稱號。

 

唱支山歌給黨聽,黨的光輝照我一生。200311月,經過公推公選、競爭上崗,我走上了副院長的領導崗位。這是黨和全院干警對我的信任。信訪難,化解信訪更難,我既當指揮員,又當戰斗員,當一個個長達十年以上的信訪老案化解后,我總深深長嘆一口氣,希望“信訪不再來”。我總結化解涉訴信訪的“聽、問、看、跑、親、快、恒、解、冷、準”十字訣工作法,受到了上級法院的肯定。2010年我被省高院授予“涉訴信訪矛盾化解工作先進個人”。當好一個法官難,當好一個廉潔的法官更難。我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次當事人的吃請。我知道退禮時的尷尬,但我更知道法官這個稱呼的含金量。

 

唱支山歌給黨聽,是一支永遠唱不完的歌。流年似水,歲月如梭,快要退居二線了,但這不是人生的終點站,而是人生的一個新起點,老黨員楊善洲不是我們共產黨員的楷模嗎?我將用新的山歌唱給黨聽……